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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出乎她意料的是,叶致远的贴身小厮在他身边待了不过五年而已。据叶致远解释,他的小厮成家后便可出府,所以他身边从来没有长久的小厮。
如此一来,她关于当年叶致远突发时疾的猜测,也只能是猜测而已。
“叶大爷,我问完了。”
叶致远点头,拱手道:“若二弟真是被人所害,请楚大人一定把凶手找出来!”
“那是自然,若是凶手就是叶二爷的至亲,叶大爷觉着会是谁?”
“不知。”
闻言,楚昭云看向叶鹤年:“叶老太爷觉着呢?”
叶鹤年心痛不已,他捶了捶胸口,走到棺材前背对着众人擦了擦眼泪,“虽无证据,可爹怀疑是你哥害了你啊!他说不恨,可你顶替他得了帝心,又让他一腔抱负无处施展,焉能不恨!若是你在天有灵,就给爹托梦……”
闻言,叶致远叹了口气。
他没有解释,更没有生气,只是无奈。
楚昭云问:“叶大爷不为自己辩解吗?”
“二弟去了,父亲伤心过度,我能理解父亲的心情。辩解何用?我身正不怕影子斜,不是我做的事,我自然不怕猜疑。”
“但你看老太爷心里都有怀疑的对象,叶大爷仔细想想,你怀疑谁?”
在楚昭云的引导下,叶致远逐渐皱起眉头,他很认真地回忆往昔的日子。
片刻后,他语气不确定道:“有几次在琴房,我看见二弟对思思发火了,思思的眼睛里似乎有恨?”
“这是何话!”叶鹤年擦了擦眼泪,走到叶致远身边狠狠往地上敲了敲拐杖,“怀远怎么会对思思发火?就算是思思疏于练琴挨几句斥责,思思又怎么会有恨意!”
“父亲,我只是把自己所见说了出来而已,其中内情我也不知。”
叶鹤年十分怀疑这话里的真实性,他看向楚昭云:“楚大人,把思思叫来问话?”
“不急,带我去叶长风的院子。”
楚昭云说完,段景曜忽然开口:“叶大爷一起去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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